我是一家內衣制造廠的生產線員工,日常工作就是檢查、包裝款式各異的文胸。每天重復觸摸這些精致的內衣,起初只是機械的勞動,久而久之卻悄然滲透進我的生活。在工廠,我習慣了指尖感受蕾絲、棉布和鋼圈的質感;回到家里,這種觸感記憶卻不自覺延續——我會下意識地觸摸女友的內衣肩帶,甚至在逛街時對陳列的內衣產生專業性的評點欲望。
起初女友只覺得這是職業習慣使然,還開玩笑說我是‘內衣專家’。但當我開始認真分析她內衣的罩杯剪裁是否立體、后背扣帶是否符合人體工學,當她發現我收藏工廠的樣品目錄反復研究,矛盾逐漸浮出水面。某個深夜,她紅著眼睛說:‘我分不清你究竟是愛我還是愛這些內衣。每次你觸碰我的內衣,我都覺得自己變成了你流水線上的產品。’
我試圖解釋這僅是職業病的延伸,就像廚師會評價食物,畫家會分析色彩。但當她發現我手機里存著數百張不同款式的文胸結構圖,當她質問我為什么記得每個系列的面料編號卻忘記戀愛紀念日,這段關系終究走到了盡頭。分手那天她說:‘你需要的是能理解這種特殊執念的人,而我只想做個普通女孩。’
如今我依然在流水線上觸摸著文胸,卻學會了在工作與生活間筑起圍墻。這些精致的內衣承載著女性的美麗夢想,也提醒著我:有些觸感應該留在工廠,有些界限需要用心守護。或許職業賦予我們的不僅是技能,更是學會在專業與私域間找到平衡的智慧。